快吐血了,他已经被这帮问文人纠缠了半个时辰,再接不到人,吉时都过了。
他算是晓得昨夜柳知权怎如此好心,还借丞相府出来给他迎亲了,原来是要在这里折磨他!
“如萱,本王从前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,你大可直说,本王向你赔礼道歉可好?算本王求你别再刁难了。”
柳知权负手淡淡道:“王爷,您求下官没用,不是下官吩咐的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,这几个翰林院的人是陛下弄过来的。
可惜权霄不信,都快跪他面前了。
柳知权叹气,只能上前帮他作了首诗。
当年文华院殿试,谁不晓得状元柳知权诗名动天下,他一开口,翰林院的才子们倒不好刁难了。
左右陛下吩咐的任务也办完了,几人便让开来。
权霄松口气,终于见到了自己的新娘子。
但是......“这、卿卿啊......你是不是稍稍矮了些啊?”
他记得从前连卿可是比他高出许多,怎么今日一见似乎缩水了?
连卿绞着手指,没说话,不晓得是不是害羞。
喜娘见情况不对,连忙机灵地上前打圆场,笑道:“这红色的袍子就是压得人矮,王爷您呀,定是看错了!”
权霄觉得自己也没眼瘸啊?矮了就是矮了,矮半个头呢!
但吉时快到了,容不得他多想,被喜娘催促着接走了人。
拜天地时连卿瑟瑟缩缩的,就是不敢和他对拜,磨蹭了好一会。
权霄以为他不愿,便没有真正行完礼,仓促结束之后叫人送他进了洞房,自己还要在外头喜宴上陪酒。
虽说摄政王过往劣迹斑斑,但这一年来他倒是安分,没惹什么岔子,还将北地蛮奴给平了,大功德一件啊!
朝臣们对他态度也就不似往常那般嗤之以鼻,还算和善——当然,其中大半原因是因为曾亲眼目睹他一掌震塌半个皇宫。
祝砚安不大开心。触景生情想起自己被逼婚的经历,林家因为谋反被全数流放,他那从未谋面的夫人也投井自杀,祝氏从此一蹶不振,好好一个家分崩离析。
他埋头喝闷酒,喝多了,忘了尊卑,搭着摄政王肩膀开始哭,一抽一抽地倒苦水。
谁叫他年纪小,又生的秀气,哭起来还挺招人。
权霄原本嫌弃他眼泪鼻涕流自己身上,想一巴掌把人扇走的,这会也有几分不忍,叫来沈家睿,让他把人弄走。
沈家睿不胜酒力,被灌了几杯酒下肚,耳尖已经有几分红晕了,木讷道:“他、他不喜末将触碰。”
“他那是傲娇,说的都是反话,你不要信。”权霄一本正经瞎几把胡扯,拍拍他肩膀,“相信本王,来,抱一抱就好了,不信你试试。”
沈家睿茫然看他,试着伸手碰了碰祝砚安,叫他:“祝大人。”
“嘟嘟……”祝砚安迷糊眨眨眼,糊里糊涂被权霄推过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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