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不知道也正常嘛。毕竟宋楚心一个大boss，哪会亲自来管招人的事情。沈重从前一直把这件事归结于他碰了狗屎运，那以后也这么归结吧。
他们两人窃窃私语了半天，眼前的纪北北终于抬起头来。她手里拿着那份辞职报告。
“难道你还没说服她？”宋楚心说。
“不可能。”沈重对自己非常有信心。
只见纪北北用发抖的手指，捏住了那份辞职报告，然后从中，缓慢而坚定地一撕两半。
飘飞的纸屑从她的指尖掉落，好像下了一场大雪。
“我知道了，我知道了……”她的嘴唇有些微微地发抖，“我曾经在日记本里写，我要燃烧自己给世界带去一点温暖。就算不能让这个世界亮如白昼，那么……那么哪怕只有一星明亮的烟火，也是我的胜利。”
“我不该忘记的。”
“不管我几岁，我……我将永远忠于自己十八岁的理想。我永不背叛自己。”
沈重情商很高地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沉默，让纪北北一个人沉浸在她的小世界里。过了一会儿，他看了一眼手表。嗯，已经过了十分钟，差不多了。于是他开口：“美女，求你个事儿呗。”
纪北北：“……”合着刚才情商很高很会安慰人的那一套全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的呗？
“什么事？”
“带我们去见一下401的小傅叔吧。”沈重冲纪北北眨了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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