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当官的爹来了,有了底气,哭喊道:“爹!快救我!你带兵来了吗?快把这些都抓起来!把他们五马分尸!”
崔老夫和崔夫也哭作一团,崔进听着心乱如麻,起身沉下脸问林凡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?竟然敢在天脚下绑架朝廷命官?不怕朝廷追究你们的罪吗?”
“崔大然重情重义,心系家,竟有胆色单刀赴会。”
崔进循声望过去,只见厅中一扇屏风后面,有一个在那儿坐着喝茶,通过那的身影以及说话的声音判断,此应当是个轻公。
崔进沉声问:“公是何?与我崔家又有何仇怨?为何要绑架崔某的家?是为财还是为利?”
突然从屏风后面扔出来一块牌,林凡眼疾手快地接住,然后将牌放到崔进眼,崔进定睛一看牌上面写的内容,皱起眉毛,“你是安郡王?”
如今大势未定,未免走漏皇帝还没死的风声,所以沈映还不方便崔进暴露身份,他一早将安郡王召到行宫,除了让安郡王帮他守好龙椅,也是为了能在外面行动的时候可以假冒安郡王的义,毕竟京城里的都知道,安郡王此时不在京城。
崔英杰听了后,挣扎着身体嚷嚷道:“什么安郡王!爹你别信他!他是个乡下来的臭小!我是一时大意才被他骗了!爹,你别信他装神弄鬼,赶紧把他抓起来!”
沈映在屏风后面端起茶喝了口,气定神闲地道:“崔大,这令牌到底是真还是假,你应当能分辨得出来吧?”
崔进自然能分辨出来,于是踢了一脚崔英杰,“你闭嘴!”然后看着屏风上问,“安郡王,莫不是这个不肖得罪了您?若是这样,那下官给您赔个不是,这不肖您要打要罚,都随您高兴,但不知下官的母亲和夫又是哪里得罪了您,竟被您如此无礼对待?还请安郡王明示,要不然,算是闹到圣上跟,下官也要讨一个公道!”
沈映轻笑了声,“本王竟不知,原来崔大心里也有圣上,只是不知崔大效忠的圣上,到底是哪一位?”
崔进刚才还一副义正辞严、大义凛然的样,听沈映这么一说,脸色微妙地起了变化,“安郡王此话怎讲?下官效忠的,当然是景昌皇帝!你可不要诬蔑下官对皇上的一片忠心!”
沈映幽幽地反问:“是吗?那怎么令郎却说,你告诉他京中不日要出乱,你既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,又为何将此瞒而不报?”
崔进大口咽了下口水,嘴硬道:“那是这个不肖胡说八道,京城一切太平,怎么可能出乱!”
崔英杰不服气道:“爹,我没胡说,明明都是你告诉我的呀……”
崔进抬起是一脚把儿踹倒在地,指着他怒骂:“还说!都是你个混账东西嘴上没个把的才会惹祸上身!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!”
崔老夫看见孙被打心疼地也放声大哭:“你要打死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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