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据对俘虏的审讯，确认敌111、112、113三个集团军的存在。根据俘虏口述，这三个集团军没有军一级的编制，推测是高级军官损失过大导致的。
王忠默默的看着巴甫洛夫大快朵颐，就这么看着他鼻血流出来。
巴甫洛夫：“新补充上来四个集团军，都被铺开在正面防线上。我认为西方面军的想法是，用这些没有战斗经验的部队去迟滞敌人，让他们疲劳，再用休整好的部队拦截他们。”
巴甫洛夫突然问：“这歌叫什么？没听你说过啊？”
巴甫洛夫：“原来如此，我没有考察过附近土地的状况，所以是地面的变化加快了敌人的挺进速度啊。”
波波夫松了口气。
……
末了，毛奇问：“统帅部说正面只有多少敌人？”
读完毛奇把拿着电报的手背到身后，深呼吸，然后看向天花板。
这时候一名参谋跑进来，并拢双腿大声喊：“报告！前线通报，从俘虏口中获得了三个新的集团军番号！”
“你的错。”波波夫和巴甫洛夫一起说。
巴甫洛夫和波波夫也沉默着，仿佛在为牺牲的百万战士默哀。
副官过去拿过电报，悄悄挥手，让他赶快走。
“规模最小的111集团军有五个师和一个独立旅，约六万人。
大概一个小时后，毛奇正在翻看柯佐夫的藏书，副官拿着电报进来了：“回复来了，将军。”
王忠挠挠头：“我的错？”
波波夫大惊：“这个名字不能鼓舞士气！伱真要用这个名字发表吗？”
他拿起铅笔，在地图上记了几个字：地面较硬。
王忠：“不，瓦西里寄给音乐杂志时写的名字是《最后的勇气》。”
土豆甚至成了主食，蒸完就当面包发给官兵们，还要士兵自己剥皮。
胖胖的参谋长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，然后用勺子铲起浓汤里已经炖烂的肉碎放进嘴里。
王忠：“集团军没有得到补充吗？”
“等一下！”巴甫洛夫掏出手帕捂住鼻子，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动员是分阶段的，第一批动员的是退伍三年以内的退伍兵和预备役现役。而那些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适龄青年其实不在第一批动员行列，所以他们只能参军然后去进行军事训练。
“现在是一百二十万了。问问前线，这些新补充的集团军装备情况如何？装备差的话……还有希望。”
“我军的情况呢？”王忠问。
基里年科集团军的其他部队，基本都摆在了苏哈亚韦利周围，看起来是准备要围绕近卫一机步进行战斗。
他阖上古本藏书，闭上眼睛。
“念吧。”大将轻声说。
巴甫洛夫：“你是说大量的护教军营吗？那确实补充了。但是有经验的、经过正规训练的小伙子目前没有补充多少。我想第一阶段动员的部队已经打完了。”
回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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