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孩子,去年突然晕倒在福利院的门口,醒了之后不记得自己的妈妈爸爸,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,不记得自己叫什么。
像是讹上这个福利院了一样,可偏偏院长还不能把他扔出去,公安局那里都备案了!
收养其他残疾小孩好歹还会有很多补助和社会人士捐款,但是她并不想让这个福利院无缘无故多张嘴!
留下就留下吧,想着这么漂亮的孩子总好找个人家收养。
结果没想到这么一年,几乎所有人家都被他这个性格给吓跑了!
院长越想越气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给你得这个机会多么难得!多少孩子想要这个机会都没有!”院长恶狠狠地又往下一拍“啪!”
“为什么偷东西!为什么当小偷!”
“啪!”
“为什么所有孩子都能和别的小朋友玩得很好,就你不行!”
“啪!”
几下手板下来,周末的右手高高肿起,摔出来的伤口也裂开往外渗血,血顺着手指缝“啪嗒”一下滴在地上。
“说话啊,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院长咬着牙在周末地身上拧了一把:“你哑巴啦?”
周末只是白着一张脸,举着冒血的小手仰着脸看着她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张了张嘴,眼泪掉的更厉害了,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说话是吧!行!”院长搡了他一把:“给我到院子里去罚站,今晚上不许说话了,什么时候道歉什么时候回去睡觉!”
于是周末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看着其他小朋友们玩游戏,他低头看看手里的伤口,手指不自觉抽动了一下,火辣辣的痛,周末还不敢把血蹭到衣服上,于是就那么举着,掌心向上将手掌弯成了一个小器皿,等到血流得多了偷偷倒在小草坪里。
幸好伤口没有很严重,周末就倒了一次就没再流血了,他将手垂在身侧,得意地笑了一下:
末末,身体棒!
夜幕缓缓降临,厨房传来了饭菜的香味,小院儿里的孩子们都排着队去洗手准备吃饭,没一会儿院子里就空了,周末依然站在那里,夜风带了一些凉意,周末用手背摁了摁自己咕咕作响地肚子。
末末应该要去找院长道歉。
但是末末没有偷东西,为什么要道歉呢?
末末站在院子里,透过窗户眼巴巴地看着屋子里吃着晚餐的小朋友们,今天的餐后水果好像是香蕉,每个小朋友都能得到半个香蕉,末末也很想要,尽管每次他的水果都会被其他的小朋友抢走。
没关系,末末去找院长道歉。
万一今天末末就吃到小香蕉了呢?
周末抬脚往食堂里走,正好遇到从办公室打着电话匆匆赶来的院长,周末追上去试图张嘴道歉。
“啊。”
没发出声音来。
末末有点想哭,末末说不出话。
末末不会真成小哑巴了吧。
院长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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