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是一首小诗。
“阴阳本相生,善恶自分明。欲入此门者,无惧斩阎罗。”
这首小诗,虽然并没有那些大诗人的才气,却有着一股子豪迈与悲壮。
整首诗的意思很明显,那就是这世上有阴就有阳,有黑就有白,不可颠倒,也不可模糊,而想要踏入此门的人,必须有着不怕斩下阎罗王头颅的胆气。
虽然很是不解这本书为什么要写上这样一首小诗,但我还是饶有兴趣的翻开了这两本《洗冤集录》,粗粗看了一眼之后才发现,尽管我认识很多古文,但也仅仅是文字而已,这两本书的内容,却是晦涩难懂,仅仅只能看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。
我知道,想要看懂这两本书,恐怕短时间内是啃不下来的,所以只好作罢。
随后,我将视线放到了南面的那扇小门上。
那扇小门,并不是阁楼的入口,而是通向另一个房间。
我刚才用手电筒扫视的时候,曾仔细看过,那个老鼠洞并不在这里,看样子,那只耳朵还有老鼠洞,一定来自那扇门后面。
我悄悄的走了过去,发现这扇门并没有上锁,而是用门栓拴着。
我开了小门,小门因为年岁久远,与门座的摩擦间,发出吱呀呀的响声。
刚打开门,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,和那只耳朵上的气味一般无二。
我心中一紧,却是知道,自己猜对了。
我深呼吸了几口气,心中暗暗有了准备,我知道,既然这里有人耳朵,很有可能还有别的东西。
从小到大,我的胆子都很大,所以那种因为不确定性带来的恐惧并不会让我退缩。
我猛地深吸了一口气,鼓起勇气,拿着手电筒朝着门后面照了一下。
这一照,让我那口气憋在了喉咙里面。
因为,门后面,竟然摆放着一排排架子,架子上面,放着一个个玻璃瓶,玻璃瓶中,装满了淡黄色的液体,而这些液体中,泡着东西!
一颗带着血肉和神经的眼珠子,一坨白花花的肠子,一只干枯的手掌
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,一颗心脏也扑通扑通狂跳起来,一种彻骨的寒意让我整个人呆滞在原地。
此刻,我的恐惧让我连叫出声来都办不到,只感觉喉咙干干的,那口气都忘了吐出来。
那些瓶子里的东西,郝然是人的一个个器官,我甚至还在一个玻璃瓶子里看到半个大脑。
难不成,爷爷将一个人给肢解了?他难道是一个杀人犯?
答案似乎是肯定的,要不然,爷爷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人体器官。
可转念一想,似乎又不可能,因为这么多年来,爷爷一直在跟警察打交道,如果爷爷真的是杀人犯,怎么可能跟警察关系那么好。
我脑袋一片混乱,连忙关上了那扇小门,当看不到那些东西时,这才意识到自己憋着一口气,连忙吐了出来,又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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