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的路人，导致了秦夫人还得被调查。

　　杨水娣自己站在停尸间，看着秦佐的尸体。

　　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尸体完全没有了人形，就如同一个被人撕掉手脚开膛破肚，剪的稀烂之后扔在地上的废品。甚至连那张脸都看不出来究竟是谁的，只有身上的衣服能够勉强看出来是秦佐。

　　这副死无全尸的模样，可比当初的杨天赐凄惨多了，杨水娣对他的死亡很满意。她弯下腰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，不动声色的擦了擦秦佐衣角，接着转身离开这个停尸间。

　　而她刚出去没有多远，就和前来认尸的秦天擦肩而过。

　　秦天脸色阴沉，目不斜视。秦夫人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，整个人完全是要靠别人拖着才能够勉强行走，因此也没有精力来认出杨水娣。

　　她刚刚走过一个拐角，孙导师双手插兜，正面色严肃的盯着她。

　　“导师，怎么了？您找我有事情吗？”杨水娣扬了扬手，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。

　　“你和我来一趟。”孙导师眉头紧皱，她带着杨水娣来到了一处偏远的会议室。这个地方平时就很少有人来，即便是开会也不会选择这么远的会议室，四周都安安静静的，孙导师确认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之后才反锁的房门。

　　杨水娣始终安静的跟在身后，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，看着孙导师的一举一动。

　　“你究竟和秦佐有什么深仇大恨？”孙导师深吸口气，紧盯着杨水娣的双眼：“一定要置他于死地？”

　　“导师为什么这么说？”因为会议室不常用，桌上和椅子上都染了灰尘，杨水娣不愿意坐下。她站在桌前，同样回以孙导师注视。

　　“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做的。”孙导师咬了咬牙：“但是他的死，和你脱不了干系，你……给他用的消毒水和止痛药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，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
　　孙导师的问题，恰巧也是系统想知道的。它认为自己一直跟着杨水娣，没道理这女人能做什么事情是背着它的呀！

　　“既然导师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，为什么还有一口咬定他的死亡和我有关系呢？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，老师。”杨水娣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，她眼中带着细碎的笑意，孙导师莫名有些不寒而栗。

　　“别人不知道，但是我知道他后期那种暴躁易怒的现象明显是出现了强烈的幻觉。还有他的神情越来越萎靡，虽然脸上的红晕看着更大，似乎身体健康，可我知道他的身体正在不断的出现问题。而你一直是他的主治医生，他的这些变化你不可能不知道，为什么都没有写进病历里呢？”

　　孙导师急切的望着杨水娣，很想从她嘴里知道这个答案。一开始，她以为杨水娣在药上动了手脚，但是一一检查过去发现那些药都没有任何问题，而且她每次进出仓库需要都是有监控在的。都看得出来，杨水娣只拿了自己需要的，多余的一瓶都没拿。

　　“孙导师，既然你有疑惑，那么为什么没有去和警察说呢？既然你知道他的身体早就出现了问题，怎么也没有上报，反而是任由我一直跟在他的身旁呢。”

　　杨水娣轻笑，她的指甲从桌面划过，留下了长长的灰尘痕迹。

　　“孙导师，你什么都知道，你却什么都不说。”

　　“因为，你也很想让他死，对吧？”

　　“其实我觉得相比较在这里进行无意义的对话，我们更应该离开去喝上一杯，向伟大的死亡表示我们的敬意。毕竟都是一样的，讨厌他。不过既然你想知道真相，那我就先告诉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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